昨天再經過芥藍菜田,一顆顆肥美的芥藍菜,正在收割中,我停了下來看著農人收割著,田裡有一歐巴桑和一個歐里桑,歐里桑剛好抬起了頭,對我笑了笑,看見那名老農的臉,因長期在田裡工作,被日曬得黝黑的臉,那膚色猛一看雖不好看,可我心卻觸動了一下。
昨天再經過芥藍菜田,一顆顆肥美的芥藍菜,正在收割中,我停了下來看著農人收割著,田裡有一歐巴桑和一個歐里桑,歐里桑剛好抬起了頭,對我笑了笑,看見那名老農的臉,因長期在田裡工作,被日曬得黝黑的臉,那膚色猛一看雖不好看,可我心卻觸動了一下。
趁著難得的週休二日,星期天到富基漁港吃海鮮也順道繞到石門看看海、吹吹風。由於天氣很好,不少家庭都全家出遊,所以海邊有著許多小孩的身影與笑聲。
而我不經意的看到一個很特別的小女孩,約莫小學五、六年級的樣子吧。被海風吹的有點凌亂的長髮、簡單的一件有點髒的黃色背心和一雙拖鞋,她手上拿著一個大型的塑膠袋,不時的彎腰拾撿著什麼東西。
當我在學生時代,每天上下學,都要搭乘公共汽車,由於學生們總是同時下課,所以同程的車子,常常一到學校那一站,就擠得如同沙丁魚罐頭。也就因此,以下的幾站,除非有人下車,司機常是不停車的。而這種情況,由於速度快,特別為車上的人所歡迎,每當掠站而過,看看下面等車的人氣得大呼小叫,車上的群眾反而會高聲歡呼。
有一回我到澳洲訪友,在居所附近的公園,遇上一個在河邊垂釣的中年男性。他很客氣主動與我招呼,我先是腆靦了一下,在台灣,陌生人的招呼是很不尋常的。他又主動問我從何處來,我說是台灣,他豎起大姆指說,那是一個富有的地方,他的熱情消除我的戒心,於是我們愉快地聊了起來。
原來,他以前是私人公司的主管,因為經濟不景氣,最近失業靠救濟金過生活,然而,從他悠閒從容的神情,實在看不出失業對他的生活有何壓力。他啃著漢堡喝著脾酒,他調侃說,一天兩個漢飽、四罐脾酒,不到台幣二百元就解決了,一個月台幣兩萬元的救濟金還可以存著呢!
碰到哈提雅之前,我是一直信奉這句話的。
2004年秋天,我隨河南作家代表團去西部采風。先到甘肅,在絲綢之路上徜徉了幾天,然後從敦煌坐火車到吐魯番。在吐魯番下了火車,第一站並不是舉世聞名的葡萄園,而是高昌故城。早就聽說過高昌故城。這座擁有1400多年歷史的城池位於火焰山前的開闊平原地帶,海拔高度在-40米左右,是木頭溝河水澆灌出來的綠洲,因地勢高敞人口昌盛而得名。高僧玄奘西天求佛法途經高昌,高昌王優禮殊厚,這是早在唐朝時期就已有的言之鑿鑿的歷史記載。
一陣急雨從天空傾瀉而下,落在滿是灰塵的路上。園中乾渴的花都抬起頭來,啜飲清涼的甘露。在一顆綠色亭亭的枝葉下,我找到了掩蔽的地方。潤濕的樹葉不時滴下雨滴,吻上我仰望的臉,這一陣暴風雨像憤怒的神穿過遠處的小山。一路上所向披靡,高大的樹都彎了腰。
有一間村屋的門開了,一位太太衝出來,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收下來,夾在粗壯的臂膀中,又急奔回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