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描愈黑  

晚宴上,一個女客滔滔不絕地高談闊論。說是一個既沒有繪畫技巧又沒有頭腦的畫家,百步一見。

 

坐在她身邊的男賓笑著說:「親愛的小姐,我就是一個畫家。」

「噢!」那個女客自知說話不當,不好意思地說:「不過我說的是偉大的畫家。」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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